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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玉根:从全球价值链看中国制造业优劣势

2023.07.06 鲁邦通编辑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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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心结论:①从价值链的角度来看,中国制造业已经从相对下游向更高附加值的上游迈进,但近年来上游竞争的激烈增加了攀升的难度。②从贸易优势来看,中国整体制造业处于世界领先地位,但中高端制造业不如德国和日本。其竞争力主要来自于产业集群的优势。③政策希望帮助制造“扬长补短”。我国在电气设备上下游、计算机、电子设备下游具有较强的竞争优势,但在部分设备零部件和高科技领域仍然薄弱。2月16日,《求真》杂志发表了总书记重要讲话,指出要加快现代产业体系建设,抓住全球产业结构调整的新机遇。我们认为制造业是现代工业体系的支柱,在新一轮科技革命下建设现代化体系必须依靠强大的制造业。在此背景下,我们将从总量的角度出发制造业报告,研究中国制造业在国际上的地位和优缺点。1.从中国制造业的国际地位来看,亚太地区已经成为全球制造业的增长源,中国制造业已经实现了规模优势。制造业从根本上决定了一个国家的综合实力和国际竞争力,也是一个国家科技实力和工业能力的集中体现,在发达国家的国民经济中占有重要份额,也是发展中国家经济增长的主要引擎。工业革命以来,经过多次转移,全球制造业逐渐形成了以德国为核心的欧盟、以美国为核心的北美、以中日韩东亚和太平洋为核心的三个独特的全球制造业中心(以下简称亚太地区)。随着中国、东盟等新兴国家制造业的兴起,亚太地区的领先优势逐渐扩大,成为全球制造业增长的主要驱动力。自2004年至2021年以来,上述三大地区制造业增加值占全球总增加值的80%,欧盟和北美的比例分别从2004年的25.4%和24.2%下降到2021年的15.8%和16.7%,而东亚和太平洋的比例从31.4%上升到47.7%。这种模式演变的背后是中国和东盟等新兴国家制造业的快速崛起。其中,中国制造业增加值从2004年的0.6万亿美元增加到21年的4.9万亿美元,期间年复合增长率达到12.8%。2004年,中国制造业增加值占全球比例从8.6%上升到21年的30.3%,分别在2007年和10年超过日本和美国。制造业增加值规模居世界第一。此外,亚太国家越南和印度制造业的增加值保持稳定增长,2021年分别占0.6%和2.8%,比2004年占0.1%、1.6%明显增加。从结构上看,我国制造业体系完善,但高端制造业依然薄弱。目前,中国制造业实现了规模优势和完善的产业体系。它是世界上唯一一个拥有所有工业类别的国家。根据RIGVC 基于ADB的UIBE MRIO 制造业可分为食品、纺织、电气设备、运输设备等14个细分行业。2021年,中美是唯一一个在制造业各细分行业全球增加值份额排名前十的国家。其中,中国食品(中国占全球比例的26%,下同)、纺织(35%)、化学品(28%)、机械设备(28%)、电气设备(27%)、13个制造业细分行业,如运输设备(25%),增加值均位居世界第一。在产业分工方面,欧盟和北美专注于高端制造业,而中国的高端制造业仍然薄弱。根据中国工程院发布的《2020年中国制造业强国发展指数报告》,从规模、质量、结构等指标来看,中国制造业整体水平居世界第四,在美国、德国、日本之后,分项指标在规模指标上排名第一,但质量和结构指标仅排名第七和第四。从制造业细分行业增加值的角度来看,德国运输设备、机械、电气设备等中高端制造业在整体制造业中占有很大比例,主要由外需驱动。例如,德国运输设备制造业占整体制造业的22.0%,机械制造业占整体制造业的17.6%。中国运输设备制造业占总制造业的8.3%,机械制造业占总制造业的7.9%,中高端制造业占总制造业的比重相对较低。从工业成品出口的角度来看,2021年,欧美在机械运输设备和化工行业的出口比例较高,中国服装纺织行业的出口比例较高,但与纺织服装行业相比,机械运输设备和化工行业的出口比例有所收缩。制造业在全球价值链中的地位有所提高,各国政府重视制造业的发展。目前,它正处于以新能源和信息技术为主导的新一轮科技周期中。制造业的数字化和智能化程度不断提高,重建了全球价值链制造业的创新功能、增值能力和要素投资,提高了制造业在全球价值链中的地位。在此背景下,发达国家开始重视制造业环节,不断出台支持制造业回归的政策。例如,2019年12月,德国发布了《2030国家工业战略》,以稳定和恢复德国的经济和技术水平,提出深化4.0产业战略,促进德国产业的全面升级,保持德国产业在欧洲和全球竞争中的领先地位。22年2月,美国众议院通过了《2022年美国竞争法案》,为加强美国芯片制造等半导体行业提供了520亿美元的财政支持。2.从全球价值链的角度来看,随着国际经济政治关系的变化和全球制造业分工合作体系的不断演变,中国制造业在全球的地位如何?全球价值链指标为我们提供了思路。我们将从国际分工地位和出口贸易比较优势两个维度观察中国制造业实力的变化。从国际分工的角度来看,中国制造业整体向更高附加值的上游迈进。全球价值链分工活动主要可分为提供设备和中间产品的前向参与模式,以及进口中间产品和进一步加工的后向参与模式。前向参与可以用来反映一个国家通过出口中间产品参与全球价值链的程度(一个国家生产的出口产品被其他国家进口为中间产品的比例),向后参与(其他国家在一国出口产品中生产的中间产品比例)可以反映一国对进口中间产品的依赖。我们可以用前向参与和后向参与的比率来代表价值链的位置,分析一个国家是作为原材料或中间产品供应商参与国际价值链生产,还是通过进口中间产品参与全球分工。回顾中国制造业自2000年以来的地位变化,我们大致可以分为三个阶段(不考虑2008-10年金融危机的影响):①2000-07年深化参与期,2001年中国加入世贸组织后,中国通过进口中间产品进行加工、组装、再出口,迅速融入全球产业链。在此期间,中国制造业的参与度从18%迅速上升到25%,相应的价值链位置从0.7下降到0.5。②10-18年转型升级期,10年后,随着中国工业基础的逐步积累,中国制造业开始向质量提升方向转型,中国制造业中间产品出口比例开始上升,前向参与度从13%上升到18%。同时,由于中国制造业的规模化和技术进步,中国对进口中间产品的依赖度下降,后向参与度从21%下降到19%,相应的价值链位置从0.6上升到0.9。③19-21年,受疫情冲击、中美贸易摩擦加剧等国内外因素影响,中国制造业的价值链地位受到影响,其他国家中间产品出口比例大幅下降,制造业地位也从18年0.9降至21年0.8。③19-21年,受疫情冲击、中美贸易摩擦加剧等国内外因素影响,中国制造业的价值链地位受到影响,出口产品中间产品的比例明显下降,制造业地位也从18年0.9降至21年0.8。国际上,中国制造业与传统制造强国的价值链地位差距缩小,但近年来全球价值链上游竞争日益激烈,价值链难以攀升。2007年,中国产业链位于下游,美国价值链位置(1.5)>日本(1.2)>德国(0.6)>21年,中国的价值链地位(0.8)超过了德国(0.4),低于美国(1.6)、日本(1.0),中国制造正在为世界提供更丰富的中间产品,然而,随着中国和发达国家在产品和产业上的重叠,中国的价值链将更加困难。在过去的18年里,中国的价值链地位有所下降,而美国和日本的地位自14年以来有所回升。过去,制造业强国对进口中间产品的需求增加,工业地位下降,但金融危机后,各国寻求价值链重建,特别是促进高端制造业的回归。此外,疫情过后,各国制造业的参与也明显不同:德国工业受疫情影响较大,这可能与德国工业自身嵌入全球价值链程度较高、受全球供应链断裂影响较大有关 20年前,参与度较19年下降了2个百分点,后来又上升了7个百分点;受疫情影响,日本和美国工业相对较小,其前向参与度延续了整体向上修复趋势。从国际分工的角度考虑国内出口产品的结构关系,即衡量出口价值水平,但在综合制造业人力、技术、配套产业等要素后没有显示全球相对份额优势。因此,我们将从贸易优势的角度考察国际竞争力的变化。从国际分工的角度考虑国内出口产品的结构关系,即衡量出口价值水平,但在综合制造业人力、技术、配套产业等要素后,没有显示出全球相对份额优势。因此,我们将从贸易优势的角度考察国际竞争力的变化。从贸易优势的角度来看,中国制造业整体处于世界领先地位,但中高端不如德国和日本。我们用显性比较优势指数来衡量一个国家制造业的比较优势(如果RCA的话,一个国家的出口增加值占总出口增加值的份额与世界出口增加值中该行业出口增加值的份额的比例)≥1.这表明该国在制造业中具有显著的比较优势。回顾2000年来各国制造业出口贸易优势的变化,可以发现中国在整体制造业中的竞争优势有所扩大,中高端制造业直接出口优势从00年的相对劣势(显性比较优势指数为0.8,下同)提升到21年的优势水平(1.6),但仍低于德国(1.8)。、日本(1.8)。值得注意的是,虽然美国制造业在全球价值链中处于较高地位,但其综合多生产要素后的制造业在全球比较优势相对较低。这主要是因为美国过去的比较优势主要集中在服务业。美国完善的服务基础设施、人力资本和先进技术促进了美国在服务业形成强大的比较优势,21年服务增加值占GDP的78%。根据拆分比较的优势来源,我国制造业的优势主要由集群效应驱动。如果我们进一步将显性比较优势分为前后,基于出口增加值计算指数反映“实际”出口竞争优势,即通过上游产业链隐含在整体出口中,通常代表中间出口优势,然后反映国家“整合”其他部门的能力,反映产业链集群的下游组件优势。中国制造业在直接出口方面的优势主要是由下游部门驱动的,即受益于产业集群效应,但上游部门的实际出口优势相对较小。整体(中高端)制造业的前向显性比较优势从200年的1.2(1.0)提高到21年的1.3(1.3),同期的后向指数从 1.2(0.8)升至1.5(1.7)。从变化方向来看,近年来,德国、日本、美国、中高端和整体制造业的实际贸易优势和整合资源优势呈下降趋势。经过18年的短期冲击,中国回到了上行区间。未来,中国制造业整合优势的全球领先地位预计将继续加强,实际产品(中间产品)出口优势与传统制造业强国之间的差距可能会缩小。3.中国制造业应考虑“发展优势”和“弥补劣势”。在前面的文章中,我们分析了中国制造业在过去20年中经历了整体竞争力和价值链地位的提高,但也面临着价值链上升难度加大、出口优势依赖于产业集群优势、实际产品竞争力相对较弱等问题。那中国制造业的下一个发展重点领域是什么?下面,我们将从行业的角度来看待中国制造业的竞争实力,并结合当前的政策背景,展望中国制造业未来的发展方向。我国在资本和技术密集型领域逐渐取得优势,但零部件和核心技术存在不足。从行业层面,我们计算了ADB和OECD分类下细分制造业的贸易比较优势。可以发现,近年来,中国制造业在传统人力密集型行业的领先地位有所下降,技术和资本密集型行业的竞争优势开始显现。中国在中低端制造业的实际产品出口优势对直接出口的支持作用更大,但相关行业低技术含量、人力密集型产品的整体竞争优势明显下降。例如,在过去,中国在纺织品、皮革和相关产品行业的比较优势指数远远超过2.5,这表明该行业具有很强的国际竞争力,但近年来,随着新兴国家对该行业的承接,中国在上述行业的整体竞争力呈下降趋势。同时,我国资本和技术密集型制造业的全球竞争优势总体上有所提高,主要涉及传统领域(机械设备、化工)和新兴技术领域(电气设备、计算机、电子和光学设备)。一方面,在新制造技术催生的新兴产业领域,中国抓住与发达国家同一起跑线的机遇,积极推动电气设备、计算机、电子、光学设备等高附加值新兴产业的形成。18年来,中国在上述行业的直接出口比较优势指数超过2.8,具有较强的直接出口优势。另一方面,中国凭借产业集群和制造业基础在传统高附加值制造领域的优势,与机械设备(18年直接出口比较优势为1.4)等发达国家的差距日益缩小、化工业(1.1)。另一方面,中国凭借产业集群和制造业基础在传统高附加值制造领域的优势,与机械设备(18年直接出口比较优势为1.4)等发达国家的差距日益缩小、化工行业(1.1)。我国在一些设备零部件和高科技领域仍存在不足。正如上述,中国反映中间部件和核心技术的竞争力水平明显低于直接出口优势,其背后是计算机、电子、光学设备、机械设备等高端设备制造的关键部件和核心技术仍存在明显的缺点。以机械设备为例,下游部件对出口优势的支撑作用大于中间产品。行业整合出口优势由00年的相对劣势(后向显性比较优势指数为0.6)转变为21年的比较优势(1.9),而中间部件的出口竞争优势同时由0.8升级为1.2,升级相对有限。另外,我国在医药制品等行业长期处于劣势水平,前后比较优势仅为0.5左右。展望未来,中国制造业有望继续努力扬长补短。。在反全球化和新一轮技术革命的推动下,各国制造业迎来了攀升更高附加值产业链的机遇,同时也面临着供应链安全的外部挑战。建设安全性更高、质量更高的制造业,是内部产业发展和外部环境变化的必然要求。在政策和技术的推动下,中国制造业有望继续努力扬长补短。一方面,有望进一步巩固制造业优势产业的领先地位。近年来,制造业在产业政策中的地位不断提高。19年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将“促进制造业高质量发展”放在七项重点任务中。20年7月,中央政治局会议首次提出制造业“锻长板”。建设制造业强国是现代化产业体系的首要任务,去年20大报告提出“加快建设现代化产业体系”。我们认为,巩固制造业优势产业地位是建设制造业强国的核心,是畅通内外循环的重要推动力。中国工业增加值的同比增长率与出口的同比增长率密切相关。22年来,中国商品和服务净出口对GDP的累计贡献率达到17%,外部需求对中国经济的发展仍然很重要,制造业是连接外部循环的重要起点。同时,供给侧改革与内需扩张相结合的实施,将促进超大规模市场优势挖掘对制造业价值链崛起的主导作用。因此,重视优势制造业竞争力的延续和持续提升,对中国的高质量发展具有重要意义。另一方面,政策将继续培育和扩大制造业薄弱产业。面对18年来外部环境的变化,“补短板”一直是制造业政策的重点。第二十大报告将国家安全放在重要位置,强调确保重要产业链供应链的安全。22年中央经济工作会议提出,确保产业体系自主可控、安全可靠。在23年的政府工作报告中,建议围绕制造业重点产业链,集中优质资源,共同推进关键核心技术攻关。供应链安全是国家安全的重要保障,未来政策有望继续加快核心技术攻关,支持薄弱领域的发展壮大。风险提示:数据库缺失和偏差导致计算误差;制造业政策低于预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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